但他有一种感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已经非常、非常的不对劲了……
“泰勒!”他大声吼叫着,跳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他猛地撞开门闯了进去,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天哪,那味道!声音、呻吟、哭泣、尖叫,还有人在狭小的金属空间里挣扎……他循着自己的感觉来到更衣室的后面——噢,泰勒,你为什么总是选择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他根本用不着线索就能猜出哪个储物柜是她的;即使地上没有脏东西散落,那股恶臭也足够了。门在她拼命想要挣脱的努力下不断摇晃和咔嗒作响。
他站起来,退后一步,然后用爪子撞开门。他弯曲手指以获得抓握,然后像撕碎锡箔一样完全将门扯了下来。柜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看起来像是乱舞的四肢,一头纠结的黑色秀发里夹杂着一只破碎的玻璃蝴蝶--
他用手臂夹住了她。“没事的,泰勒,我在这里,泰勒,哦,我太抱歉了,我太太太抱歉了……”他低头看着她,他的声音被恐惧堵住了。她在痛苦中扭曲着,皮下面的骨骼扭曲变形,她的手指像爪子一样弯曲,脸和下巴的骨头向外突出又缩回去,牙齿变成尖牙……
片刻之后,一只狼人用三条腿从健身房的消防出口冲了出来,开始在雪地上狂奔,穿过十字路口,跳过汽车,就像它们是静止的一样。在他的脖子上停着一个Alarm-O-Bot,其警报器和闪光灯全力响起;在他胳膊的弯曲处是一个痛苦挣扎的女孩。“奥比,电话!”他吼道。奥比关闭了他的警报并从背包里拿出阿德里安的手机。机器人把电话贴到了阿德里安的耳朵上。“我的手机:拨打丹尼·赫伯特。”语音拨号器开始响铃。
泰勒先生!我是说赫伯特先生!我是阿德里安——没有时间解释——”他跳过一辆停滞不前的面包车,继续奔跑。“是我泰勒,有件糟糕的事情发生在学校,她受伤了,我要带她去医院。第一综合医院,靠近高中。因为我更快,见鬼的。我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先生——请,请听!你尽快赶来吧——我到达后会再打电话,一旦知道具体情况就马上联系你——”一种预感击中了他,最后几个字说得稍微大声一些。“天哪,开车小心点,见鬼的。她不需要醒来看到两个死去的父母!挂断电话!”电话自己挂断了;奥比把它塞进背包里,再次响起警笛。
不到一分钟后,第一综合医院的急诊室工作人员几乎同时被巨大的狼人吓得魂飞魄散,当一个头顶着警笛和警灯的巨型狼人冲进急诊室大门。“给我找个披风医生,”他咆哮道,“马上给我找个披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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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开车时要小心啊!她不需要醒来发现两个死去的父母!通话结束!”(点击)
那些话在丹尼脑海中回荡着,他驾驶着车辆穿过布罗克顿湾的交通。每当他的心脏开始加速,每当他想把油门踩到底,赶到女儿身边,不顾后果时,那些话就会重复出现,几乎在他的耳朵里响起。一个更愚蠢的人可能会浪费时间生气于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以这种方式与他交谈,但丹尼不是这样的人。而那些回荡着的训诫很可能在他去医院的路上挽救了他的生命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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