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琪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她姐姐,再然后又回头看向他。“哎呀!艾米……艾米!”
艾米冲过去,给那只狼人胸口一拳。“为什么是我告诉你的秘密你却到处嚷嚷??”她泪流满面地大喊。
“可能是因为你的那些伤痛最深刻,因为它们被保留了下来,”丹尼严肃地说。
维琪困惑地看着她的姐姐。“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尝试修复大脑,维琪!”她愤怒地说,她的脸上布满了斑点。“如果你弄坏了一条胳膊或一条腿,你可能会留下疤痕,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果你弄坏了大脑,你可能会毁掉某人的心智。或者抹去他们的记忆。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小变化,他们就真的不是他们自己了!”
这次长叹来自帕里安。“你这个傻姑娘,”她对艾米说,“没有人真正教过你医学知识吗?”这让艾米如此惊讶,以至于她只是瞪着裁缝,张着嘴巴。“我想也是。让我猜猜:你的天赋使得实际的书本学习显得多余,所以没人真正费心。你所学到的都是第二手的,从跟医生混在一起和也许读过一两本书中。”
你还能问一个更好的问题:当你作为一名治疗师进行巡回时,你甚至与多少名神经外科医生交谈过?你甚至与多少脑损伤患者或正在恢复的脑损伤患者交谈,甚至检查过他们?
几乎没有,我打赌。因为毕竟,每个人都知道伟大的万能药,唉,无法治愈大脑……所以你的恐惧和缺乏知识已经变得自我强化了。
帕里安笑了。“我是一名大学生,我父母痴迷于培养一个超级高成就者,”帕里安说。“医学轨道只是他们试图推动我的几条途径之一。但是我认为我在医疗伦理和脑外科手术等方面获得的教育比你作为一名斗士的一生中所获得的还要多。”
“万能药,人们每天都在进行脑部手术,使用的方法比你的能力要原始得多——手术刀、镊子、针头——来清除血栓或肿瘤,修复损伤。你相信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摧毁或破坏了自己的“自我”吗?他们以某种方式失去了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