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完全赞同:“选民不需要一个病夫来代言自身利益,各大集团同样如此,尤其她逃避这些,不敢面对敌人。”
拉链顿说道:“或许是年龄大了,我觉得她这些年越来越蠢了。”
刘易斯完全站在拉链顿这边:“也许这话不太合适,但高层政治,能玩懂的克苏鲁没几个。”
拉链顿说道:“我可以想象,一场巨大的舆论风潮已经开始了,这一次我们过去,首要目的是让那个蠢货退一步,如果不是紧密绑在一起,我真想离婚。”
他摇了摇头:“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不让她那些蠢事牵连到我。”
刘易斯笑着说道:“到了这种时候,她能听得进你的劝说。”
拉链顿怪异得看了刘易斯一眼。
刘易斯注意到了,摸了摸脸,问道:“出什么问题了吗?”
拉链顿想了起来:“差点忘了,你没结过婚,不懂这方面,你一定要记得,丈夫一定不要去劝说妻子,那等于往火里泼油,丈夫所做的一切全都是错的,而她这一生只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嫁给了你。”
刘易斯这个未婚人士完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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