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教那边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西拉莉按下通话器，将阿贝丁叫了进来，问道：“撒旦教那边有没有关于洛杉矶的消息？”
阿贝丁回想了下，说道：“圣女的人在推特发展了七名信徒，但这七人都是基层的员工，类似这样的人，推特总部有上千名，暂时发挥不出作用。”
西拉莉对此并不意外，撒旦教那一套比较极端，走的也是神秘学路线，与科技界的那些精英交集较少，想要让那些科技宅加入撒旦教，难度也比面对一般人要大些。
她觉得这些将来可能产生作用：“转告他们，这方面的工作继续，做好保密，不要暴露。”
“是。”阿贝丁应了一句，又说道：“圣女的两位侍女，潜伏到了霍克·奥斯蒙的一位至交好友身边，但对方是个社会经验极其丰富，警惕心也比较强的人，她们不敢胡乱动作，一直保持着沉默状态。”
西拉莉来了兴趣：“那人是谁？”
阿贝丁专门了解过：“圣女的前夫，因为多次离婚，支付不起赡养费，不得不在洛杉矶流浪，曾经在霍克·奥斯蒙创业阶段，用自己的人脉给了他极大的帮助，霍克发迹之后，一直带着他，为他提供了各种优渥的生活条件。”
西拉莉与撒旦教互相勾搭多年，对圣女简妮·曼斯菲尔德相当了解，听阿贝丁这么一说，记起了这是什么人，说道：“让那两人多听少做。”
这样能有效降低暴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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