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家伙,可能比乔治还夸张,不止是男人,可能还是黑人加变态。

        爱德华扔掉炸鸡骨头,嗤笑道:“一个捡罐子的乞丐,怎么会了解这些?”

        弗兰克含糊一句:“因为我曾是其中的一员,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

        “我呸!”爱德华提高声音:“我还说我祖先没种过棉花呢!”

        霍克好奇问道:“你现在?”

        “以前过于膨胀,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弗兰克没有详细说,含糊其辞:“搞砸了几个项目,又不想让前妻们拿着我的钱,包养别的男人……”

        爱德华对此深有体会:“那些男人住着你给前妻提供的房子,花着你的抚养费,没事还能欺压你的儿女。”

        他越说越诛心:“兴致来了,还把你和前妻的婚纱照拿出来,挂在床头上办事,太踏马刺激了!”

        这些话着实扎心,弗兰克怒目而视,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因为这无限接近事实。

        霍克担心弗兰克倒在这里去见上帝,脚底下踢了爱德华一下,把啤酒塞到老头面前:“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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