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医疗中心。

        受伤的布罗·德里克躺在病床上,往日高挺的鱿鱼大鼻子,软趴趴歪在脸上,疼痛让他偶尔翻动嘴唇,下面却看不到一颗牙齿,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唧声。

        这是LAPD与医学院合作,专门用来治疗重犯的病房。

        两根金属锁链拷住布罗的手腕,锁在了混凝土墙面的铁环上。

        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

        门口,正在值守的韦恩警员,接到了一个电话。

        过了没多久,穿着白大褂又戴着口罩的送餐员推着餐车过来。

        韦恩对餐车进行了例行检查,没有发现违禁品,低声说道:“快一点。”

        白大褂点点头,推车进了病房。

        房门关上,他拿起面包,放在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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