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刚才就注意过,钢笔烤漆外皮上面,有明显的指痕。
笔帽上有笔夹,又用力太狠,贝拉发出一声惨叫,疼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霍克坐在老板椅上,仿佛看戏一样。
两人独处,漂亮女员工指控男上司骚扰。
前者衣衫不整又有伤痕,再找女权组织与相关媒体曝光,后者会面临巨大的麻烦,有嘴都说不清楚。
甚至能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诉讼案。
针对公司?还是个人?
霍克倾向于后者。
贝拉将钢笔塞进裤子完好一侧的口袋中,又额头砸下去,撞在办公桌边缘上。
这一下撞得太狠,她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
霍克已经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电话打到安保部:“你们上来一下,记得带两位女员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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