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大方的看了两眼,“哟,没看出来,柱子这么一捯饬跟之前还真不一样了。”

        傻柱更得意了,对着许大茂和闫埠贵扬了扬下巴。

        闫埠贵小声嘀咕道:“就他那样再怎么捯饬也就那样。”

        傻柱耳朵尖,听到了,又要开怼,不过被许大茂给拉走了。

        今天许大茂回来的早就是特意来找傻柱商量掌勺的事。

        这个周末他就要办婚宴了,这厨子,菜品都还没定呢。

        这可不能马虎了,还得提前跟傻柱确定好做哪些菜,这个需要提前准备。

        作为邻居,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又不错,许大茂也不可能去外面请厨子。

        许大茂把柱子拉回中院,直接推开傻柱家的门。

        看里面乱糟糟的,不解的问道,“傻柱,你家遭贼了,还是咋滴,怎么成这个样了。”

        傻柱不以为意的回道,“嗨,这不是想着收拾收拾屋子,这才乱的,遭哪门子的贼啊。

        走,去你家说话,我家连下脚的空都没有,先说好,给你掌勺,肯定没有问题,那天有天大的事,我都给推掉。

        不过我周末帮你掌勺,你这两天得帮我收拾屋子,你这都结婚了,我连个对象还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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