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硬着头皮,“没事,家里也没什么甜食。”步步糕都不许白家人进去。

        林婉婉才不信白湛的鬼话,不过该说的都说到了,收拾药箱准备告辞。

        尉迟野谢绝了林婉婉帮忙上药的好意,叫亲随继续来。

        亲随倒药酒时,“哗啦”一声泼在伤口上,尉迟野猛地一颤,额角滚下豆大的汗珠。济生堂的药酒疗效是好,就是这疼劲儿,再硬汉也扛不住。

        从始至终,林婉婉都公事公办,仿佛眼里只有伤势,没有露出半点八卦属性,询问恩怨始末。

        直到回到小院,才从段晓棠口中拼凑出一些真相,当即眼睛瞪得溜圆,声音拔高八度,“指导?”

        把人那么往死里打,叫指导?

        段晓棠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我当时没在场,但范大将军和仲行他们的眼光总不会错的。”

        段晓棠怀疑她就算在场,怕是也看不出这满是恶意的拳脚里藏着什么“温情”。

        祝明月端着茶杯,慢悠悠地问段晓棠:“要是有个机会,能让你武艺突飞猛进,代价是挨一顿狠揍,你愿意接受吗?”

        段晓棠本想说“报警”,想想这是在长安,坚定不移地说道:“我要告官。”

        祝明月轻笑一声,“告官?最后倒霉的只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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