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尉迟野懂事之后,第一次能和生母长时间相处。可那时她已经有其他孩子了,即便如此,他也是欢喜的。

        那时他不懂什么叫死亡,什么叫孝道,只偷偷觉得,祖父死得真好,好得能让母亲回来。

        罗玄应避让不及,脸颊与唇角之间顿时红肿一片,带着惯性跌坐在地。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小子的蛮劲。

        两人索性甩了兵器,直接扭打在一处。没了章法,没了招式,全是街头无赖般的撕扯。你拽我衣襟,我扯你头发,挥拳时带起的劲风扫过对方脸颊,倒地时溅起的尘土迷了眼。

        薛曲主持大局,沉喝一声,“愣着作甚,拉开呀!”

        先前还可以说是切磋指点,这会全冲着泄私愤去了。

        不说两人的官阶、年岁差异,更别提背后的羁绊,打人也不能打脸呀!明晃晃的“犯罪证明”。

        周围看热闹的将官们这才反应过来,几个自恃武艺高强的大步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人。

        蚁多咬死象,罗玄应和尉迟野身手再出众,也架不住七八只手拉扯,两人之间瞬间被拉开近一丈远。

        尉迟野被按着胳膊,动弹不得,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混着脸上的尘土滚下来,在下巴处汇成泥痕。嘶吼着,连声音都劈了叉。“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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