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两拨人刚走近打完招呼,罗玄应却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忽视的劲,“听兴朝说,白将军的内侄,是并州军中的后起之秀?”
前几日卢家宴客,尉迟野的确和项兴朝切磋过几招。
罗玄应左手轻轻按着右手手腕,指节微微泛白,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我倒想试试,这说法究竟当不当得真。”
谁也没料到罗玄应会突然发难,提出这般突兀的要求。
可话既已出口,白智宸若没有万全的理由,还真不好拒绝
论官阶,罗玄应比尉迟野高;论年纪,罗玄应是长辈。他肯屈尊“指教”,是尉迟野的荣幸。
当然,这一切都得排除他们背后那层微妙的关系。
比起在长安表现活跃的滕承安,罗玄应就低调多了,极少在外应酬。但随着众人对幽州新班子的了解程度不断加深,就明白这才是镇场子的狠角色。
军队终究是靠拳头说话的地方,花架子撑不起局面。
这大半个月,双方假作无事发生,井水不犯河水,谁成想今日竟在右武卫的地盘上破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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