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刀的姿势看着熟练,却隐隐透着一丝微妙的不适感。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不是他惯常用的家伙。

        但那刹那的脱节感转瞬即逝,罗玄应很快调整过来,远远望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锋利的气息,仿佛自己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刃。

        尉迟野的马槊很快取来了,两人握着兵器,在一片空地上站定,四目相对,空气里陡然弥漫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白智宸眉头微蹙,面露忧色。

        滕承安则轻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玄应不过是见猎心喜罢了。”

        究竟是猎物还是儿子?谁是猎人,谁又是那被猎的?

        尉迟野手握马槊,槊尖斜指地面,槊身黝黑,隐隐泛着冷光。罗玄应横握大刀,刀身厚重,却带着几分陈旧的磨损,显然不是什么上等货色。

        “请!”

        随着一声低喝,两人几乎同时动了。

        尉迟野率先欺近,马槊带着破空的锐响直刺罗玄应肩头,却在离身体寸许处陡然收势,这是试探,意在摸清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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