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深吸一口气,“山西地广人稀,我不要多的,每家每户一分地,不论肥沃还是贫瘠,只要种下去即可。”

        山西不缺地只缺人,划地不可能如同段晓棠在关中只有三亩,只有更多的。

        白智宸才是在座中,唯二和红薯亲密接触过的人,“一分地百来斤,若再加上红薯藤,能抵得上小一个月的口粮了。”

        杜乔接下来说的才是真正要命的事,“今年看气候尚且正常,但为了此次出征,大营征调不少青壮上战场,还从民间征粮。”

        “民间缺粮,春耕缺人,下半年必然要闹粮荒。”

        “国公有几分把握,能把河洛、中原粮仓里粮食调来?”

        “山西之地,如今可没有多少人了!”

        白隽毫无愧色,这一战无论是为国为民还是为了白家权势,都势在必行。

        至于两地的数座粮仓,白隽全无指望,他深知吴杲的性情,别说山西饿死人,就是长安洛阳饿死人,他都不会在乎。

        父子几个交换一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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