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质疑的目光下,依旧挺起胸膛,话却没几分底气,“我们出钱。”
杜乔是个穷酸,花钱的事向来不参与,别人出钱除外!
白旻迟疑道:“那就问一问吧!”
有杜乔和段晓棠在并州,这件事压根瞒不过知情人祝明月。
快马送信,哪怕一来一回,也能赶上春耕。
到了夜间,依旧是父子二人的谈话时间。
白隽摩挲着水杯,低声问道:“大郎,你觉得杜长林此人如何?”
此间只有父子二人,白旻无需隐瞒自己的想法,“既是被二郎引为挚友,其人本事才干颇有独到之处。”
迟疑一会,“只是出身委实太低,将来前景有限。”
白隽放下杯子,面容在烛火映照下有些晦暗不明,“杜长林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信奉‘惟贤惟德,能服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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