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再次征讨高句丽,幽州大营现任班底若是表现不佳,那么燕国公之爵就落在卢照的头顶。若是他们能一鼓作气踏平高句丽,那么秦彤可能就会面临改封。

        段晓棠继续在炕上躺尸,“还真让玄玉说对了。”卢照成了制衡幽州大营的一枚重要棋子。

        与此同时,刚接完圣旨的卢照启程赴约,这一次他孤身赴宴,并没有让秦景陪同。

        滕承安设宴招待卢照,陪客除了罗玄应外,还有几位与曾经与卢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将官。只是,他们如今到底是真心投靠,还是暂时低头蛰伏,就不得而知了。

        不论过去有何恩怨,如今同在长安,亲不亲都是故乡人。

        卢照几杯水酒下肚,慷慨豪迈之情溢于言表。

        推杯换盏几轮,滕承安放弃追问秦景的根底,转而问道:“夫人何时能来长安?”

        卢照举杯的手微微一顿,“母亲少小与家人离散,如今与舅母作伴,能时常拜祭父兄族人以慰心怀,已是心满意足。她大概是不愿来长安的。”

        滕承安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我原本还想请夫人前来长安,届时一起返回幽州。国公礼葬乃是大事,不可草率。”

        卢照连忙打断,“母亲视幽州如伤心地,实在不忍再回首,不是还有我这个当儿子的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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