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现在这样,大家一起熬,看谁先熬死谁。”

        实乃诛心之言,武将的好年华只有那些年,熬到李君璞骑不上马提不动刀还有什么用,注定此生翻身无望。

        秦景语气笃定,“李兄心气未散。”私下的李君璞并无太多郁气,提起武艺军事更是兴致勃勃。

        卢照担忧,“表兄与李二郎相交是否有隐患。”

        “李二郎不过前程艰难些。”孙安世并未完全说实话,李君璞所遭所遇,与其说早年不知收敛锋芒,不如说是陈国公早年烂账流传到如今,兄弟俩遭了池鱼之殃。“如果连周边人都要遭殃,才是犯了众怒。”

        白旻接到消息赶来时,正看见白湛在门外一步三步来回绕圈,见到白旻到了,疾步迎上,“大哥!”

        白旻沉声,“三郎情况如何?”

        “我当时应该拉住他的,”白湛碎碎念,“找了几个外伤圣手,但袁三郎伤口太大。”

        声音低落,“还在止血。”

        “我已经叫人拿了父亲的帖子去请宫中太医。”白旻表面镇定自若,即使慌张,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经历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