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两个方子,一个内服一个外敷,白二你去抓只兔子来,先试试药。”

        “朱大夫,还要麻烦你帮忙。”一群大夫中林婉婉最信任的还是打过好几回交道的朱大夫。

        两人另要了一间小屋子处理三七的外敷药,朱大夫原以为林婉婉能想到试药是个妥当人。按照药方所示,三七为主,还配有其他佐药。

        三七朱大夫不清楚,但其他药材一看林婉婉的处理方式就知道只是按照书本知识处理,不是打小练起来的童子功。

        或许察觉到朱大夫的目光,林婉婉解释,“我家乡医学药学分开,学医的只要懂得药学基础知识便可以。”

        朱大夫:“这些都是你来长安现学的?”

        林婉婉点头,“嗯,看书,问药商慢慢练起来。”

        朱大夫终于明白林婉婉为何试药,因为医药分离,她也把握不住三七的药效。从手法来看并没有错,只是不够熟练罢了,但短短几个月能练习到这份上,悟性可见一斑。

        白湛打猎从打兔子开始,十岁后看不上眼,转而和其他大型动物干上了。

        平生一大憾事便是未能亲手猎虎,李君璞兄长走丢的那只老虎若是遇上他,高低得留下一张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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