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说几人有多热爱麻将不可能,他们没有赌性又不是多在乎钱财,纯粹是找到一个乐子,呼朋唤友一块玩。

        再加上熬夜,做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不睡觉玩通宵,迟来的叛逆。

        能凑齐几个条件符合,志同道合的朋友真不容易。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他们就算放纵也没去平康坊或者赌场酒肆。

        段晓棠揉揉酸涩的眼睛,“看一晚上牌,眼睛都快瞎了!”烛火点的再多再亮,也比不上点灯。

        关键大家都熬了一夜,其他人看来精神振奋,只有段晓棠一个人神情萎靡。从前嗨上三天三夜的劲头哪去了。

        当一人不能再适应熬夜的生活,就证明一件事——他老了。

        段晓棠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才二十出头,过去论熬夜也是个中翘楚,怎么还比不过三个作息规律的大吴人。

        庄旭从前都不知道徐昭然还有赌博的爱好,听段晓棠一番说法,就算赌了也赌得不大,顶多算玩乐而已。

        但看段晓棠这副被抽空了精气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心,“徐胖今儿怎么上值呀?”他可是在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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