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都离开,秦景才来得及和卢照,说起近一年的经历。

        卢照听说两个大仇人死了,快慰不已,再听秦景曲折的消息获知过程,只剩下一句,“我以前知道他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连丧信都能忘了!

        秦彤:“孙家在江南,也就荣国公这一代了。”

        凭孙安世的本事和脑子,压根镇不住江南的士族和军头。下一代抽身去长安享受高官厚禄,方是保全之道。

        除非他还有其他得力的子嗣。

        秦景:“是啊!我离开时,荣国公有意将幼子送去南衙,河间王世子旗下。”

        秦彤微微拧眉,“听说此人软弱无能。”孙文宴怎会走一步臭棋。

        葛寅附和,“上次过齐州时见过,看着有些文弱。”

        他们远离军营朝堂有一段时间,消息不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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