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学医又能做什么呢,过一两年去嫁人?又能嫁去哪里,长安,家人未必在长安久留;回家乡,家乡也没有父母兄弟……

        在杜若昭看来,无论在哪里都是远嫁,远比她走一条与世俗不容的女医道路更令人生惧。

        众人眼见杜若昭小脸煞白,正不知如何安慰。旁边一阵男声响起,“这位小娘子抽签之时未曾执礼,怕是做不得数吧!”

        顾不得反应话语的真假,是否因为疏忽行礼而被菩萨怪罪。

        林婉婉拉着徒弟的胳膊,立刻走到签筒旁边,二人一道赔罪,“小孩子不懂忌讳,菩萨你大人大量,别同她一般计较。”

        见把守签筒的小和尚没有异议,林婉婉立刻道:“虔诚地重新抽一支。”

        小和尚微微颔首,通常抽出下下签的香客,他们都会寻各种理由让人重新抽签,只是刚才没来得及开口,话就被人抢了。

        照林婉婉的想法,这种面向大众的心理安慰,里头就不该存在下下签。

        大家都是捐了香油钱来的,怎么能搞客户心态呢。

        刚才“仗义执言”的是位年轻郎君,柳恪恰好认识,“岑学兄,今日怎在此处?”对方比他早两三年进入国子监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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