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位四十多岁的老猎人,似乎经历了很多事儿,看清楚了人性最幽微的褶皱。
缅北的“规则”再混沌,终究是人与人之间博弈出的生存默契——比如“不杀无辜”“欠债还钱”,本质还是用某种秩序把“恶”框定在可计算的范围内。可丛林里的“本能”就赤裸多了,老虎扑食不为泄愤,狼群撕咬不为报复,连猎杀都带着某种“生存必须”的纯粹。
但人杀一个人,可能为了钱,为了食物,为了仇恨,甚至为“我比你强”的虚荣。
就像猎头族,他们砍下的头颅不是食物,而是刻在族谱上的“勋章”。
将猎杀同类,当成了成年的仪式,将人头当成了勇士的勋章,将原始的生存竞争异化成“证明勇气”的表演。更可怕的是,这种“复杂”会无限叠加——利益裹着仇恨,嫉妒掺着偏见,最后变成一场没有底线的狂欢。
中年猎人看着叶青,淡定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叶青交好李建良,白狐收编拉祜族,虽然给拉祜族带来了机遇和发展,但其却带着很强的目的性。
李秀秀勇敢的示爱,不仅仅是对叶青的喜欢,同样也透射出拉祜族对未来的迷茫,恐惧。
因为谁都知道,这片区域即将发生一场战争。战争的目的,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权力,为了利益。
拉祜族必定成为,叶青和白狐,争夺权力和利益的前锋部队。
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愿意为了别人的权力和利益去打仗,就算没有叶青,拉祜族依然在将军岭称王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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