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病号啊~”
“第一次能打过你,不抓紧时间欺负,还等你好了把我按水坑啊?”
叨叨说着就开始给黑瞎子拆绷带,黑瞎子忍着痛转身配合关叨叨的动作,伤口的缝合新旧添加,刀疤与弹孔的痕迹深入骨髓。
“瞎子…”
黑瞎子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叨叨的脖颈,摸索了一阵这才捧住他的脸颊帮他抹去眼角的泪。
“习惯了,不疼。”
“我新买的女仆装,还打算让你穿给我看呢,伤成这样,穿了也不好看啊…呜呜呜…”
要不是手里没板砖,黑瞎子高低得给关叨叨开个瓢,这么伤感的氛围,让自己穿女仆装?也得亏他能说出来。
不轻不重的玩笑话像轻撒在伤口上的止痛药,泛苦却可以止疼。
伤口的疼痛与撕扯黑瞎子早已习惯,而关叨叨颤抖的手指抚摸伤痕的时候,又想到了黑瞎子的眼睛,或许在潜意识里他早就将黑瞎子当成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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