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当是谁呢?稀罕客!我以为你坟头草都有半米高了,没想到今日还能看见诈尸。】
叨叨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将豆子塞进凹槽里手动的磨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也没改改你臭嘴的毛病,你和人亲嘴的时候别人不会呕吐吗?也对,你也没对象。”
【看见特别关注开播,我当即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自己的关注列表,一看是这个人大吃一惊,这不是我隔壁二狗子家拉出来的屎吗?他竟然会手动开播!】
“我发现你这个人就是小脑裹大肠,先不说你能不能从床上跳起来,就说你隔壁二狗子家拉出的屎,就看得出来你没少研究,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改掉玩屎的毛病,唉…有些时候要思考一下自己有没有努力,不然为什么没有一个屎过的好。”
【这几年去哪里进修了?嘴这么毒。】
“我去地底下陪你家姥爷唠了几年,他让我转告你,嘴毒是遗传的天赋,你姥爷我啊是天才。”
在一阵逼逼赖赖中关叨叨把弹幕怼的哑口无言。
他现在也是体会到什么叫翻身农奴把歌唱,以前只有被弹幕怼的份,现在也是时候让他们体会一下自己的憋屈。
——
生活就这样悠然自得的度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里叨叨尝试栽种各种花草,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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