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珠看着她道：“你错了，她们不是没有报酬，只不过，这个报酬是比较隐形吧。”
“啥？”
“虚荣心。”
“虚荣心也能上报酬？”
“自然能。”
“那除了虚荣心还有什么？”
“大概，可能是能吃饱吧，冯倩倩同学你有了解过吗？她把学校给她发的补贴都寄回家去了，自己只每天吃食堂的素菜，所有人见荤腥的菜，我都没有在食堂里面见她吃过。”
“啊？真的吗？那岂不得营养不良？可我没见她有这方面的情况啊，运动会上，比我都跑得快，还有那两坨，对，就是那两坨，一个人都顶我三个，我这才是橘子，人家那是西瓜。”
许思琪沮丧着一张脸道。
殷明珠看了看她，眼神往下移，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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