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不能。
只见陈慧灵起身拍了拍任杰的肩膀：“再出发，一切都还不晚。”
“你仍有夺回一切的可能，那么多人，都沉眠在你的眼睛里，静待着黎明到来。”
“曾经，江南一行，开创了大主宰之路，拔高了生灵所能够触及的高度。”
“如今…轮到你来开路了！”
“记得…生命皆向上而生，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永远不会停下探索的脚步。”
“探索…永无止境，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那个先驱。”
“向前走吧，别回头！”
“不应是未来向我们奔赴而来，应当是…我们去奔赴未来！”
任杰眼中闪烁着微光，胸中情绪激荡，终是朝着陈慧灵重重点头。
“那…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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