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一种能将耳膜压迫到微微刺痛的死寂。
阿月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着房间里每一丝恢复了正常的空气。
冷汗黏腻地贴在她的背上。
怀里的阿武,身体已经彻底放松下来。
呼吸平稳,悠长。
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也重新恢复了孩童应有的恬静。
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念头刚刚从她那根绷断了许久的神经末梢冒出来,就被现实无情地碾碎。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台已经哑火的半导体收音机牢牢吸住。
在那蒙着一层陈年灰垢的喇叭防尘网后面,一点红光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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