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迈开步子,动作轻盈、无声,像一个行走在自己领地里的君王。

        它绕过满地的玻璃碎渣,走出了卧室,消失在客厅的阴影里。

        阿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已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几秒钟后,那只黑猫又回来了,它的嘴里叼着一样东西,一顶深蓝色的、近乎于黑的海军船形帽。

        那帽子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产物,边缘已经磨损、发白,帽身上甚至还带着一些早已干涸的白色盐渍,一股淡淡的属于大海的咸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阿月的眼睛猛地睁大:这顶帽子……是从哪里来的?这家现代化的五星级酒店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黑猫叼着帽子轻巧地一跃,跳上了柔软的大床,它走到阿武的头边,松开嘴,那顶充满了岁月痕迹的海军帽稳稳地落在了枕头上。

        然后,黑猫伸出它的前爪,用那带着粉色肉垫的爪子轻轻地推了推那顶帽子,将它戴在了阿武的头上。

        不大,不小,刚刚好,仿佛这顶帽子本就属于他。

        当那顶深蓝色的船形帽戴在阿武头上的那一瞬间,某种仪式完成了,某种契约达成了,某种可怕的东西彻底活了过来。

        怀里的身体猛地坐直,阿月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向后踉跄了一下,她惊骇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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