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谦回到房间以后,他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

        他的头好像没这么痛了。

        那个小东西按摩这么有效果么?

        他看了一眼房间的装修,五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

        他现在活着,算不算是一个笑话?

        他也曾想过要不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他接触别的女人的时候,却觉得生理厌恶,根本就没办法靠近。

        他的脑子忘记了很多东西,可他的身体还记着。

        季池谦只觉得很矛盾。

        日复一日的生活,快把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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