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谈兵，和实际行动，可是两码事。”
“我就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知道陈学文去蜀中之后，为什么找灰狼合作，而不找谢斌或者是付天赐呢？”
胡东明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知道陈学文在蜀中做了什么事情，但陈学文的每个步骤具体出于什么理由，他却压根不知道。
而找灰狼合作的事情，就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事情。
毕竟，灰狼跟李观云仇恨很深，按道理，不管找谢斌还是找付天赐，都更为适合的啊。
胡长生看了这小儿子一眼，冷笑道：“所以，我说了，你不是陈学文，你永远猜不透陈学文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我再跟你说一遍，你以为陈学文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提前拿到了这些资料和证据。”
“但事实上，换做别人，就算拿到这些资料和证据，想要做好布局，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毕竟，那里是蜀中，是红袍会和青城帮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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