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嘉恒帝顺手一捞瓜子儿，“你仔细说说，这里头指定有鬼。”
“皇上你猜对了。”
舒姣轻一拍手，“你也知道啊，那崔国公府的二公子，养了个跟心肝宝贝似的外室。”
“朕知道，是个男人，听说是江南来的戏子。”
嘉恒帝面色如常，“其实这也不稀奇。”
“是不稀奇。但是……”
但是？
嘉恒帝嘴角一撇，“你东西都收了，别跟朕再卖关子。不然朕扣你俸禄。”
“别！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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