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轻点头,“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
舒姣轻笑道:“你只需要在顾家找上门时,演得毫不知情就够了。”
“这个没问题。”
不就是演戏吗?
他最会了。
这些年要不是靠与生俱来的高超演技,讨得顾父几分喜欢,只怕早就被亲妈打死了。
想到童年那些反抗不得时,挨过的疼痛,顾余眼底满是阴霾。
“走了。”
舒姣将合同放进包里,“我们没见过面。”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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