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神没说话，他师父周玄南确实不会灭了利家，那是因为周玄南算是一个守规矩的术士。
“或许，陈万里真有这个本事呢？”卫东神喃喃道。
利家众人相视一眼，随即问道：“卫先生何出此言？”
“这陈万里难道是帝都世家少爷？”
“还是与西方财阀们交往密切？”
在利家人看来，除了那些顶级的帝都豪门，有足够的红色背景，又或者西方顶级的财阀组织，才能说灭了利家而无后患。
卫东神摇了摇头：“这倒都不是。据我所知，他确实内地小城人，崛起不过一年半载！”
利家人都不屑的笑了，若无那些背景，一个小城草根，要覆灭利家，简直玩笑。
“但是跟他作对的那些内地豪门，都覆灭了！”卫东神补了句。
利伯易皱眉问道：“术士手段是鬼神莫测，可用于作恶，上有官家，下有民间正义，他如何逃脱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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