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问道愣了几秒：“你说人宗内部人兽地位颠倒了？这，这怎么可能？”
“按理说是不可能。我猜测吧，跟你一气化三清求长生有关。说来也是可笑，怎么会认同这种长生之法……
你这活着跟死了，有啥区别？”
陈万里摇头，如果有一天真不能开天门，他绝对不会选择这种乱七八糟的邪术求长存。
第一卷第1452章争相献媚
大道长生走得通就走，走不通，求个磊落自在天地。
不人不鬼，算哪门子长生？
虽然他并不知马问道具体是怎么弄的，也只是从一气化三清有个大概判断。
但是看马问道这状态，打死陈万里也不会选。
马问道冷笑一声：“大话谁不会说？到了那一步，方知抉择之艰！”
陈万里没有继续跟马问道扯淡，眼见夹层里的流沙开始倒流，逐渐消散，便知雪狼王已经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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