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追求绝对的忠诚,本身就是妄念。
便是同宗同族同从微末水火里走过的兄弟,都保不了永恒的忠诚。
何况非我族类,又各有所求的不同势力呢?
用人就是且用且防。
不过,陈万里也不会坐视这种情况,他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
“既然你这么看好我,便替我走一趟吧!”
“走哪儿?”夸父崇愣了下。
“你原本准备走哪儿?”陈万里反问。
“高辛氏和华胥氏啊!”夸父崇答道。
“嗯!继续去。”陈万里笑了。
夸父崇默然片刻,反应了过来:“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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