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宫里来了人,念了一遍诏封许墨琛为牧监史的赦书,负责管理马匹及其相关事宜的文书记录。官职颇微。
中榜前三者的官职皆与往年有所不同。
许庆笙登时就笑出声来:“我当是多大的官呢,原就一小小驯马师,连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负责传话的大监眼色一凛,嘴角勾着笑:“许三公子慎言,此乃天家所赐,岂容你胡言。杂家瞧着许三公子这副模样,还是少闹腾些好,武举一试倒也不必去了,左右许家也已出了两位举人不是?已然光耀门楣了!”
大监声音尖细,言语告诫。又交代了两句,让许忱言和许墨琛过几日参加天家所御赐的恩荣宴,所有考官和上榜进士一皆前往礼部参加。
话里话外概是使许忱言于宴会上受天子钦封。
许庆笙错过此次武举,便要再等三年。许叔仁恨铁不成钢地瞧了许庆笙一眼,又不舍得打骂,只赔着笑脸恭送大监出门,好说歹说竟也毫无回旋余地。
许忱言心下明白。大监的话语中自藏有天子的意思,许家前有许仲怀在边线拥兵自重,后辈又同时出了两位举子,禁了许庆笙参加武举,既是敲打,也是警告。
许庆笙倒不甚在意,反正他也不想去考什么武状元,整日吃喝玩乐岂不美哉?何必去自讨苦吃。
只不过他偏头眼底恨恨地盯向立在角落的许墨琛,他得不到的东西,那个杂碎又凭何配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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