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人民诉讼困难,无钱无权,只死盯生死大事。得先活下去,再是其他。官府这个地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平遥县远离京畿之地,光是路程费用就足以压垮一个家庭,更何况还有歹人从中作梗。”
曹秀能活着来到京都,已然是个奇迹。
侯光禄试探问道:“此现状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其后盘根错节,难以想象。你当真不能视若无睹?”
许忱言:“我读圣贤书,不管窗外事。心生怜悯是我,袖手旁观亦是我,岂不可笑?”
他这次离京,见过太多人因此流离失所,骨肉分离,何以绝望二字可以形容。
愈是偏远之地,律法难以企及,人口拐卖盛行,随之而来的是各种黑色产业链。
贪污严重,钱款不知去向,数量庞大,若是用于**,恐会动摇国家社稷。
侯光禄:“那你想如何?”
许忱言眼睛平定:“上书直言,修改法令。”
推翻,重来,不留余地。
许忱言说到做到,即刻拟奏本,上达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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