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轻轻嗤笑一声,回眸又转向许昭。
许昭听到响动抬头问他:“你笑什么?”
她眼睛提溜转了一圈,没看到许忱言的身影,登时就想追出去找,被许墨琛一把按住。
“昭昭,在殿内胡乱跑动会被注意到的。”他看着她,摇头。
许昭压下心思,眼神飘忽到门外,也不知竟在想些什么。
高坐上位的高蕖托口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皇帝关心了两句,再三握了握她的玉手才肯放她离开,依大监弯低腰身搀扶而行。
出殿门,身后跟着一众宫娥们,高蕖附在身旁大监耳边嘱咐了句,在长廊阴暗处不着痕迹地换了人。
来人亦是一身太监服饰,挺拔的腰身却不似真太监那般颓靡。
高蕖将纤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臂上,身姿摆动,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娇贵漂亮。
萧文弈头微低,眼里蕴着一束暗暗的野性的光,细细端摩搭在他身上的脂白柔荑,音色幽冷暗声说:“是你的手笔。”
“贼喊捉贼,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朱太仆已有察觉兵马一事,除去他,你我才能更好行动不是。”
况且这般局面,才是多方所希望的结果。既是大夏给北域的一个下马威,亦是寒晞域彰显弱势之姿图谋而后动的借口,所以无论手段有多拙劣,都不会有人追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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