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刺史活着都不可能出面指证,更何况现今死无对证。

        侯光禄说得对,敢闹出如此大的动作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一个政绩,萧文弈必定另有图谋。

        “今年这税,比地里的菜还长得快,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菜,卖了大半都拿去交税,一家人都快揭不开锅了!”

        不远处地里种菜的农工望着高高的日头,满脸愁容,对着身旁的人抱怨说道。

        旁边人附和:“世道艰难啊!”

        许忱言顺着声源望过去,疑窦出声:“皇城附近乃至僻远之地的赋税,皆是如此苛刻吗?”

        尤其是近段时间,苛捐杂税如潮水般不断涌现,压得百姓们苦不堪言。街头巷尾,五一不是百姓们交头接耳、长吁短叹的身影。

        “这是自然。各地皆按同一赋税标准征收。自户部主事一职位空缺后,此事便全由穆相一手接管。”

        侯光禄大致明白许忱言在想什么,出言:“近年来与北国战事吃紧,如今好不容易险胜,自然需要赋税来填充国库。”

        穆相如此行事确有不妥,但是名头正当,令人无以多言,就连弹劾的奏本都一一被驳回。

        “侯大人可知,穆相与六皇子私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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