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狍子好大喜功、急功冒进,为人又刚愎自用,干什么事情都不过脑子,你此前也说了,那宇文宝鼎是多谋善断之人,我只怕傻狍子阴沟里翻了船,累得咱俩在此与其陪葬。”
圆寂吞吞吐吐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玄镜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若是你遭遇不测,小僧定然义不容辞,拼了性命也要了却你的遗愿……”
“能说点好话吗?”荆雨翻了个白眼:“我死了你能独活?人家看你好看留着你卖沟子是吧?”
圆寂左右张望了一阵,偷偷摸摸道:“我不一样。”
他神神秘秘地指了指天穹:“我上头有人。”
荆雨狐疑地盯了他一眼:“你上头有什么人?”
圆寂言道:“世尊……呃,世尊曰,不可说。”
远处白玉仙宫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灵气波动,似乎有人斗法。
荆雨精神一振:“打起来了?去看看!那傻狍子可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死在宇文宝鼎前头!”
两人越过云桥,遁入白玉仙宫,大厅内部仍完全由白玉构造,厅内空间显得空旷而幽远。
而大厅的墙壁四周有很多小型的门洞,似乎通向不同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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