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时候明明是白天,可是结束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裴景行似乎要将这几年的缺失,全都连本带利的,向她讨回来。
明明结束了,歇一会儿他又再继续,累了就搂着她眯一会儿,在宋柚迷迷糊糊睡着时,又感觉到他的入侵。
这样反反复复几次,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整个晚上。
裴景行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饿狼,连饭都不吃,只把她当成美味的猎物。
在他又一次,准备分开她双腿时,宋柚哑着嗓子说:“你就不怕猝死在床上。”
第二天都中午了。
她感觉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不累,她还饿呢。
裴景行毫不在意地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贴着她的耳畔,用舌尖卷着她的耳垂,“要是能死在你身上,似乎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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