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高高在上的“嗯”了一声,然后他伸出去的手,同时用五根手指抓住了毛笔。

        不像是写字,倒像是稚子拿着根棍子要在地上画图。

        楚禾拉了下宋铁牛的衣角,小声说:“你看他拿笔的姿势,靠谱吗?”

        宋铁牛轻声回答:“高人总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怪癖越多,就越是高深。”

        楚禾目露怀疑。

        少顷,阿九拿起纸张,“好了。”

        宋铁牛接过药方,看了许久,斟酌着开口,“不知大夫写的这些药名,分别是什么?”

        “什么药名?”阿九站起身,眼尾微微上挑,透着股不加掩饰的傲气,“怕你看不懂药名,我特意画的图,你照着我的画去山里找齐这几味草药,拿回来煎了给病人服下,自然就没有问题了。”

        宋铁牛又看了眼纸上几团乱七八糟的黑坨坨,面有难色。

        阿九似乎不曾想过宋铁牛如此愚笨,不得不一一指过纸上的图画,说道:“这是止血草,这是百里红,这是万年香,这是枯木寒……记住没?”

        宋铁牛:“……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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