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犹豫了一下,将帐子撩开一道缝隙:“今日就暂且收留了你,明日你自己想办法。”
池宴清心里窃喜,麻溜地爬起来,殷勤地洗漱,去除一身酒气,脱下喜服,往静初身边一躺,一种如麝如兰的香气萦绕鼻端,顿觉心猿意马,浑身血液都奔腾得快了起来。
难怪,别人都说,女孩子是香香软软的,这种香气,与自己平日里衣服上的熏香是不一样的,它是暖的,是甜的,带着诱惑,令人怦然心动。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
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不容易啊。
静初也除掉了一身繁琐累赘的喜服,窝在丝滑的绸缎锦被里,往床里缩了缩,给二人之间留出一丁点的空隙。
屋子里,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朦胧中,静初见他闭着眼睛,咧着嘴无声傻笑,忍不住问了一句:“傻笑什么呢?”
“突然想起,那次在琳琅阁,你说秦长寂中了马上风的事情。以前一直觉得憋气,今儿突然蛮可怜他的。”
“为什么啊?”
“跟你躺在一处,那么亲热,若是换做我,我估计也得马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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