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安认真地想了想:“有一次她外出回来,与我走了一个对面,我闻到她身上有很冲的酒味儿,似乎是刚与人吃了酒。
我那时候正是灰心丧气,颓废的时候,见到她十分厌恶,并未询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静初并未隐瞒:“我怀疑,她腹中的孩子并非楚一鸣的。她在白家暂住的那几日最为关键。”
白景安一愣,而后恨声道:“她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假如果真如此,我一定不会让她安生好过。你暂且等我片刻,我去向着白婆子她们打听打听。”
进去不过片刻,便急匆匆地出来,气喘道:“我问过白婆子,她说那几日,白静姝身世被揭穿,厨子们就连她的饭食都不愿做。
她时常外出吃酒吃得醉醺醺地回来,偶尔还会带回一些酒楼吃食回府填肚子,搁上半日馊了就丢掉。”
池宴清立即追问:“什么吃食?”
“好像是蟹黄灌汤包,牛肉酥饼,还有香煎糯米鸭之类。”
静初微微沉吟:“当初她被赶出国舅府,身无分文,哪来的银两这样胡吃海喝?”
“不太清楚,反正母亲不会给她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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