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还在白府等二人消息,见面之后将经过与静初全都说了,满是无奈。
“楚国舅说什么都不肯放人,我们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也不肯通融,让我们见上一面。”
此事,静初也没有办法。
人在人家手里,白家又无权无势,总不能硬着来。
但是就连面都不让见,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
她略一沉吟道:“假如他一口咬定姜时意有罪,扣住人不放,也没有别的办法。国舅府有权有势,即便报官也只是适得其反。
实在不行,就只能借助舆论的力量,将此事扩大。顺便,也能通知姜庄主出面,两家将误会解释清楚,冰释前嫌。”
白二叔略一沉吟:“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让我大嫂前去央告,希望楚国舅好歹网开一面,让大嫂见一见时意也好。”
“她现在的疯症可有好转?”
“已经好了很多,就是心有执念,一直在不停念叨当年的事情。这块心病若是除了,疯症自然就无药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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