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气一凉,老太君的喘症就容易复发。

        老太君听闻此事,果然就气炸了,训斥侯爷道:

        “家门不幸,竟然教养出这种败类!打死他也挽不回人家姑娘的一辈子。

        子不教父之过,你作为父亲,难辞其咎,带着他前往国舅府,任打任骂,听凭人家国舅府发落吧。”

        侯爷恨恨地叹口气,只能命人将遍体鳞伤的池宴行五花大绑了,硬着头皮带去国舅府负荆请罪。

        沈夫人不服气地嘀咕道:“当初国舅府将此事赖在宴世子的头上,也没见侯爷发这么大火。怎么换成宴行,就要将他活活打死?”

        侯府老太君用拐杖狠狠地敲打着青石地,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我呸!事到如今,你非但没有认识到错误,竟然还强词夺理!他毁人清白,栽赃手足,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静初上前,忙不迭地帮她顺气揉心口,安抚老太君放宽心。

        沈夫人讪讪地道:“妾身自然知错,我们也认了,会对她楚一依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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