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会,”秦长寂握紧了手里的剑,冷声道,“只有仇恨。”

        静初见他不想多言,也就不再追问。

        晚上回到侯府,熄了灯,躺在榻上,静初将今日之事,与池宴清说了。

        池宴清纳闷道:“第一次见秦长寂的时候,我便觉得此人不似池中之物。如此说来,此人的来历应当也不简单。

        可是上京城里,能与国公府有交集的权贵门第中,我一时间想不起,秦姓的人家。”

        静初猜度道:“兴许,秦长寂并非他的真名呢?”

        “他不想说,想必就是有不可言说的苦衷。否则,他何必一直都戴着面具,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应当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身份。”

        静初“嗯”了一声,又提及太子妃:“今日太子妃的脉象,我瞧着完全不似喜脉,而且有些怪。”

        “皇后着急让史千雪进门,就是因为太子成婚将近三年未有子嗣,在皇家你应当知道意味着什么。

        如今太子妃有孕,非但她在太子府的地位根深蒂固,就连太子的太子之位也稳当了。所以说她腹中的这个孩子至关重要,你还是回避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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