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已经是夫妻一体,即便没有长远的感情,但是有长远的利益。”

        难怪,当初自己当选蟾官之后,太子妃会说那样莫名其妙的话。

        静初心里一动。

        能让一名女子不为权贵所动,甚至于伤心到一病不起,该不会是已经有意中之人了吧?

        会不会就是她所要找的那位言而无信的故人?

        “今日怪得很,我一靠近太子妃,袖子里的蚀心蛊就沙沙作响,反应很奇怪。

        我也不懂这南疆蛊术,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所以打算若有空闲了去寻一位高人请教请教。你若这般说,我便不多事了。”

        “她这身孕,可谓皆大欢喜,出不得半分差错,所以,不参与最好。尤其是太子对你心存芥蒂,多做多错,容易给人可乘之机。”

        静初点头:“过两日太子迎史千雪进门,太子妃给我们留了请柬,你可有空前去贺喜?”

        池宴清摇头:“任明奇的案子正是紧要关头,我怕是抽不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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