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付庆威的小舅家里四壁徒墙,住的两间破瓦房还是纺织厂的,哪有什么钱?
而且他现在又残疾了,说实在一点,他想进去喝稀饭,人家都头疼要是让这么一个爷进来,不但不能让他干活挣钱,还得专门给他请一个护工一年到头的当爹一样伺候着。
所以律师的建议是,‘算了,别再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余云伟也不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了,今天晚上赵长安的态度已经表示的很明显,就是不会带着他玩儿。
那么他现在唯一翻身的希望就是父亲赶紧好起来,重振家族的雄风。
虽然父亲余胖子已经不能再祸害女人了,可对他余云伟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从事以后父亲余胖子负责好好挣钱就行了,至于祸害女人的事情就交给他余云伟。
“哼!兄弟?”
躺在床上的余云伟,脸上露出了一丝冷嘲。
一个兄弟让他家遭此奇祸,一个兄弟资产上亿却只拔了一根毛,可真是一世好兄弟!
让他感到愤怒而且恶心。
如果他没有这些好兄弟,那他现在还是一个富二代,在南方航院享受着美妙的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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