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两年以后再说起这件事情,肖兰也依然是忍不住带着激动和难言的颤栗的情绪,拔高了声音说道:“这个世界,真的疯了么?”

        裴学哲带着微微的诧异偏头看了肖兰一眼:“你似乎对他有成见?”

        “那你呢?”

        肖兰反问:“实话实说,别来虚的,放心,我嘴紧。”

        “我没啥不放心的,当着他的面我也这么说。你对他的是成见,我对他的不是成见。”

        “何以见得我的就是成见?”

        “因为你离得太远,根本就一点都不了解赵长安这个人。”

        裴学哲幽幽说道:“我不会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之前你和一纳米毫无关系,何必自寻烦恼知道这些与己无关的事情,现在你既然加入一纳米,我的说法反而容易让你先入为主,你自己慢慢的看吧。”

        “这么神秘?”

        “你可以这么想,高中三年,那时候他才十六七八岁,为了冲出去,整整装疯卖傻的隐忍了三年,这是什么样的心智?古往今来,在猪圈打滚和猪抢食的孙膑,老年痴呆的司马懿,蠢笨唾面自干的李忱,还有朱棣,这样的枭雄虽然不多,可也有。”

        裴学哲怅然的说道:“在高考成绩出来了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到现在,一想到赵长安把自己沉进淤泥的狠,依然感到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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