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

        赵长安递给郑勇一支烟,高中的时候,没少到他家蹭饭,而且每次否是啤酒管够随便喝。

        喝的还不是那种瓶装的啤酒,是用塑料袋装着的,非常好喝。

        “我也是刚来。”

        其实郑勇没有说实话,他不到十一点就到了,而且还看到了赵长安开车进了建委家属院,当时他坐在对面路边的台阶上抽烟,看到这辆挂着明珠牌照的豪华房车驶了过来,就故意低头不看。

        这一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不然他是让赵长安招不招呼他进去吃饭?

        进不进去,等回去以后,都少不了被大伯劈头盖脸一顿骂。

        不是大伯,他们一家现在还在下游的河上,以船为家,吃喝拉撒都在船上。

        哪有本事把一家的户口都迁到市郊,分田分地,哪有钱盖房子,找工作,娶媳妇。

        当年爷爷为了父亲能够娶到媳妇,把大伯赶出去倒插门,受尽了屈辱。

        之后大伯混好了却既往不咎,对他家这么好,郑勇这一点知恩图报的良心还是有。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长安,明天早上你打电话,咱们在老周羊肉汤那儿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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